贝里安认为是后者。
他的唇舌造访了被冷落许久的雪白双乳,往返流连着,轻咬着,吮吸着,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暧昧的吻痕与咬痕。
真的很柔软,就像她的人一样。
贝里安的鼻尖在一次用牙齿划过含进口中的乳肉时,坏心地扫过已经被疼爱得肿胀敏感的乳尖,果不其然辛西娅立刻轻喘着软了腰身,双腿无力地岔开,跪坐在他的身上。
褪去衣物的长腿上仅剩袜带,深色的皮革束缚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说不清道不明的下流与色欲。
染上了薄红的膝盖卡进了贝里安的腿间,她跨坐着,搂着他的脖颈前后蹭动着,在他沉溺于上身的酥软时,自顾自地走隔着织物摩擦着她的私处。
或许是长久的禁欲,她敏感极了,仅仅是这样的前戏就已经足以让她的腿间的湿意穿过两层面料沾染了贝里安的腿面。
骚货。
贝里安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词。
男人的劣根性不外乎如此,不论感情上如何地疼惜,现实里如何地卑微求爱,到了性事中,总是抑制不住变本加厉地产生打压、凌虐爱人的冲动,似乎以此可以补偿某种可悲的隐秘的自尊。
哪怕拥有一半异族的血统也难以免俗,贝里安唾弃着自己的卑劣,却仍因这个词被撩动了心绪。
原本抚摸着辛西娅腰线的手不由得收紧,放任着在见不得光的情绪的驱使下,留下了鲜红的指痕。
而辛西娅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眼眸湿润地俯瞰着他,吮吻着他的耳尖,过电般的快感与颤栗不断地洗刷着贝里安的神经,灵魂与肉体的干渴快要将他逼疯。
想要进入她的身体。
想要用自己的痕迹与体液覆盖掉其他人留下的印记。
想要让她在迷离的意识中被逼出那些平日难以启齿的对他的索求。
想要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