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肏她。
辛西娅放任着他所有的动作,然而当骨节分明的手挤进她的腿间,试探着拨开濡湿的内裤,探访那个隐秘紧窄的细缝时,她却想起了什么,轻笑着把贝里安推到了沙发靠背上,拉开了距离。
“我叁天没洗澡了。”她这样解释。
借口。
明明在哈贝尔家时就已经用过了清洁术。
贝里安澄澈的绿眼此刻潮湿而晦暗,浓重的欲色翻涌着,指节掐进她腿根的嫩肉,在辛西娅的低喘中无声地抗议着她在这样的时刻,放任他被欲望折磨的恶劣行径。
明明里里外外都已经湿透了,片刻之前还因欲求在他的腿上放浪的扭腰。
仅仅是为了报复他昨夜没有顺了她的意。
就好像她对他究竟是为了谁才痛苦忍耐一无所知一般。
贝里安恨恨地按住她的后腰,索求了一个深吻,毫无技法地吮吸着她的唇瓣,贪婪地吞咽她的唾液,勾缠着她各种意义上都很可恶的灵巧的舌头,终于在她因舌根都被绞得发疼,而推拒着他的胸膛时,放过了她。
浴室的水声响起,如雨滴落下。
潮湿,黏腻,绵绵密密的声音,仿佛滴落在贝里安的心间,格外难以忍受。
长鞍镇定居的矮人们带来了米拉巴的许多技术,包括特有的供水系统——引导地底熔岩的的热量,依靠符文与管道将变得温热的清水引至高处的水塔,从而实现即使在无冬城都颇为奢侈的淋浴。
而作为镇上最为奢华的旅店,镀金蹄铁自然也配备了这项设施。
这让昂贵的价格有了几分合理,但出资的贝里安却深感作茧自缚。
他闭上了眼,压抑绮思,水流声却又无孔不入地挤进他的感官,帮助他的大脑描绘浴室中的画面——水珠会顺着辛西娅细白的肌肤滚落,从肩窝到胸口到勾人的腰线,再往下……
片刻前相互抚慰的记忆再次上涌,勤勤恳恳地帮助他补全画面,他甚至可以回想起她胸乳从指缝中溢出的滑腻与抚摸脚踝的微凉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