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当然尽数都传入了赵罗锅一家人的耳中。
赵罗锅面红耳赤,难堪极了。
心下对赵木墩又多了几分不满。
家丑不可外扬。
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关上房门慢慢谈,何必搞得这般张扬,人尽皆知!
石秀儿更是气得瞥向一旁始终低垂着脑袋不说话的赵胖墩:“你就是个窝囊废,就这么眼看着小叔子这般污蔑我这个长嫂吗?”
她把“长嫂”二字咬得很重。
说完,还不忘伸手在赵胖墩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赵胖墩疼得脸色都变了,也没敢吱声。
他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看身旁的阿爹和阿娘,然后看向依旧笔挺站在院子里的赵木墩。
“二弟,俗话说‘长嫂如母’,你这是忤逆不孝啊!”
石秀儿听到赵胖墩是明白了她的暗示,心下暗自点头。
就是这么个理儿。
她是长嫂,关心家人有啥子错?
赵木墩听了赵胖墩这不要脸的话,不客气地“叱”了一声。
“她算哪门子的长嫂?”
“谁家长嫂会虐待弟媳和侄女儿?”
“谁家长嫂会像奴婢一样使唤还那么小的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