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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治对货郎并没有任何看法,此时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在意,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犯不着非要深究。
他遂道,“说不得是犯了事,才只能做这行当。咱们也别管,给他看看就是。”
老郭头点点头,没有多言。
二人一路赶回去,货郎并没有什么变化,仍是捂着腿流着冷汗。
老郭头一看便知道不是轻伤,检查后道,“骨头断了,必须得正骨。怎么说,试与不试?”
王治看向货郎,示意他来决断,毕竟村里不比县里,没有做手术的手段,只能用这种土方法。
“试,不试定然残了,试了还有机会再走路。”
货郎没有多犹豫,很快便说道。
“那行。”老郭头答应一声,转过头来,“先生,得要借你床铺一用。”
王治点点头,道,“我那边还有间空房,咱们先把他抬过去。”
货郎还想逞强自己走过去,刚起身就一个失力跌跪在地,又是哀嚎一声。
王治颇为无语地扶了扶额,叹口气,跟着老郭头一齐将货郎搬到床上。
随后的事便与他无关,只交给老郭头处理,他则去批改作业。
过上一个时辰,老郭头才走出来,抹把额上细汗道,“先生,差不多了。”
王治点点头,将笔放下,起身道,“多谢老丈,请随我来,我拿些粮食给你。”
却是自从在水磨村住下,王治就没有用过一分钱财,需要什么都是靠着自己攒下的粮食去换。
老郭头连忙摆手,笑道,“我那孙子给先生添了这么多麻烦,这是我该做的。再者说了,又不是先生受伤,要报酬我也得去找那货郎要,怎能从先生这儿取。”
王治又说上几句,但老郭头怎么都不受,没办法,他只得将老郭头送出门,然后才去看货郎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