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彧和林妍前脚没离开多久。
舒恩拒绝剧院工作人员的搀扶独自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看了眼剧院门口,没有舒家的车。
便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人去哪儿了?我脚受伤了,快来接我。”
司机公事公办的语气很冷漠:“小姐,舒总说他今晚不想看见你。”
舒恩捏着手机:“是因为我跳舞摔倒了?”
“‘丢人现眼,叫她今晚不许回家。’这是舒总的原话。”
舒恩张着嘴想解释什么,那头已将电话挂断。
握着手机的手颤抖着,有种想把它摔在地上的冲动。
舒伦不把她当回事。
连他司机也从未给过她应有的尊重。
胸腔满上愤懑,却没有活物给她发泄,只能站在原地失控似的尖叫了两声。
这时,一辆套牌别克在马路边停稳。
车窗降下,她看见了一个穿着花衬衫,长相蛮横的光头男。
是熟人。
光头男没有说话,只是朝她做了个上车的手势,便将车窗关上。
舒恩环视四周,确定没人看见才挪动脚步上了副驾。
上车后,她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