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她安定下来。
“阿德,秦渊怎么样了?”
“腹部刀伤,不要紧。”阿德说着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混杂着几分兰泰语调调,接续说:“渊哥要见你,我带你去找他。”
车程行驶二十多分钟,在一个老式居民楼停下。
舒恩跟着阿德上了楼,他没进屋,在外面守着。
她刚走进去,便看见秦渊穿着黑色T恤坐在木制椅子上转着腕上的珠串。
“秦渊。”
秦渊视线一抬,便落向她受伤的脚。
微愣片刻,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放在了他刚坐的椅子上。
他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脚毫不嫌弃地搭在自己膝盖上,盯着她的伤口拧眉:“怎么回事?谁弄的?”
“邢彧。”
秦渊眼中掠过一团火,随即拿出消毒水和纱布给她小心包扎。
“疼吗?”
舒恩把脚从他手中抽了回来,淡声:“还好。”
秦渊习惯了她的疏离,起身在离她一米处的沙发椅坐下。
狭窄的客厅因两人的沉默更加幽静。
舒恩率先开口:“找我什么事?”
秦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卓毅没办法捞,可能会判死刑。”
舒恩脸煞白:“死刑?他有自首情结怎么会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