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步蟾呵呵冷笑,伸手划了一圈,将十多人都圈进来,“阁下读的好圣贤书,孟子就是这般教你,用背后议人来格心之非?”
“格君心之非”是儒家的宏大命题,出于孟子,到程朱探讨更加深入,以格君自命。
但不管谁来格,不管怎么格,都是当面格,理直气壮的格,谁会在背后格,鬼鬼祟祟的格了?
卢璥在这个问题上不敢多说,皱皱眉头道,“适才步蟾老弟不是提及二泉先生么,有珠玉在前,不如我等比上一比,来场夺袍之戏,也不啻是一桩佳话,如何?”
夏文升眉毛一挑,接着道,“着啊,只要你的本事,真有二泉先生少年之风,那就是我等见识浅薄,坐井观天了,如何?”
一边的江盈科目光灼灼,心中不由得暗自叫好。
原本李步蟾来势汹汹,气势如虹,但被这么几句话一搅和,双方就是各说各话,那就比谁调子高,口水多。
你李步蟾若是想让我们闭嘴,那也行,就拉开架势做过一场,只要你有本事将咱们打趴下,那就证明你不是攀附,咱就闭嘴,一起成就一番士林佳话。
“呵呵,比上一比?”
李步蟾盯着卢璥的眼睛,一动不动。
卢璥悠闲地晃了晃折扇,“不错,比上一比!”
“呵呵,今日本来是游览太傅祠,不想却是误入了白虎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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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步蟾甩了甩衣袖,“行啊,怎么比,阁下恐怕也是智珠在握了吧?”
“不敢不敢,”卢璥嘴上谦辞,脸上却是带着戏谑的笑意,“孟子曰,“天下有达尊三:爵一,齿一,德一”,那我们就来比上三场,二泉先生诗书文三绝名重天下,咱们这三场就比诗比书比文,如何?”
“随便吧!”
李步蟾有些腻歪,懒得跟这帮人磨牙,诗也罢,书也罢,文也罢,他又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