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步蟾有些腻歪,懒得跟这帮人磨牙,诗也罢,书也罢,文也罢,他又何惧?
他晒笑道,“若是李某败了,君等准备如何?若是李某侥幸胜了,君等又准备如何?”
“你败了之后,就请打道回府,明年再来!”
夏文升腾地站起身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
李步蟾等了一阵,“完了?”
夏文升有些纳闷,没反应过来,卢璥却是懂事,接过话茬问道,“既然是夺袍,那自然有锦袍以待,若是尊驾真是胜了,想要点什么彩头?”
他转过头看了看江盈科,“要不就请江贤弟退居回乡,隐读一年?”
“景玉兄,这可……”
江盈科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变成彩头了,焦急之下,不由得喊了起来,然而,卢璥冰冷的眼眸扫过来,将他的话语生生逼了回去。
“这个大可不必,在下可没有断人前程的毛病!”
李步蟾游目往室内一看,目光停在夏文升的棋枰之上,眼睛一亮。
棋枰是楸枰,原本金黄的颜色,现在已呈暗黄,上面镶嵌的螺钿深沉如佛宝,断纹细密,宛若牛毛。
棋子更是了不得,黑子是蓝田玉,黑如碧海,白子是和田玉,白如羊脂,冬暖而夏凉,这是冷暖玉棋子,被夸为仙家之物,非人间凡品。
这副围棋,不是大明之物,而是大唐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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