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用百米冲刺的速度上了副驾。
“去···去你家!”她皱眉闭眼,喘气不迭。
他不跟她争论,直接开门下车。
想象一下这样一幅场景:一个面色苍白,眼神冷漠的男人走在前面;一个表情凝重,眼神专注的女人驾车跟在后面。
在天色微明、春寒料峭的早晨,倘使你经过此路,会怎样看待他们?
不知观者心态,但叶舒实在很不好受。
她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一边控制着龟缩前行,一边与沉易洲保持安全距离,一边还要紧盯着他的手背。
况且他们还处于非机动车道,窄狭的路面,轮胎和车身时不时磨蹭着路墩!
在不知第几次折磨耳朵的“嘎吱”声后,沉易洲停下脚步。
叶舒移动到副驾的时候对他说:“要是早高峰,我们就该浸猪笼!”
沉易洲面无表情的开车,手背上还在不停冒着血珠。
叶舒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堆数量比刚刚还多得多的棉球按住那道伤口——
“我就知道我的第一批士兵会阵亡!”她气愤的说,“还好是右手!我勉强够得着!”
那人面不改色,目不斜视的继续开车。
“真是同类···”她笑:“脾气跟我一样倔!”
这话倒意外让他侧目看她一眼。
“不承认?”她笑容可掬:“难不成是两个物种?”
沉默半晌,她又自言自语的否认:“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