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她又自言自语的否认:“不一样。”
在望见瞰江云顶的豪宅楼层时她补全了最后的结论:“我可不是哑巴。”
叶舒不管不顾的跟着沉易洲回家,进门之后发现公寓内已焕然一新。
“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她说,一个洁癖人士,却自他们分开那天起便没换衣服没刮胡子!
这话出口就像是废话,因为这是沉易洲的地盘,用不着她来安排。
但叶舒也不气恼,反倒如走进自己家中一般,开始在厨房内翻箱倒柜。
找到一口奶锅,白米却一粒也没见着。
叶舒气得吐血,正准备出门去买,沉易洲穿着黑衬衫和黑长裤,现身在楼梯转角处。
“大米在哪儿?”她问。
那人跟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迈腿下楼。
“没有吗?那我现在到外面···”
他从她身旁经过,打开顶柜,拿了一盒咖啡豆。
“不能喝这个!”叶舒一把夺过,指了指料理台边:“白开水,温度正好。”
那人一个眼神也没给,把她当作障碍物般绕过。
叶舒无语,把铁盒放回原处,然而恍惚看见——柜子的角落里有一砖景阳大米!
“原来想喝咖啡是假,帮我找米是真。”叶舒笑意盈盈的说。
熬粥的时间,她倚靠在大理石纹的台面上发呆。
当然是对着沉易洲发呆,那样子仿若是个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