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易洲也不像个正常人,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眼睛定定的望着从城市腹地蜿蜒穿过的江河。
即使感受到她的目光,他也并未回视。
在人声寂静中,白粥咕嘟咕嘟的鼎沸了。
叶舒关了火,拿出一张桌垫,把奶锅摆在上面。
“熬好了,”她说,“等凉一下你再喝。”
她在他身后站了两分钟。
“不打扰你休息,我走了。”
他没有反应,她只好转身。
“记得喝粥!”她边走边说。
刚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和挎包,她突然回头——
看见那双眼睛,底色尽是痛楚。
两人默默对视了十几秒钟。
“这算什么,没得到就失去?”叶舒用仅能她一人听见的声音讽刺。
“我对自己真是···忍无可忍了!”
话音落下,她扔掉一切累赘,义无反顾的朝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