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灼灼,炽热的阳光透过窗棂在青石地上烙下斑驳的光影。
秦砚洲一脸着急,在屋内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像极了困兽的爪牙。
见不远处江柚白和李云初还在不紧不慢地对弈。
他顿时就忍不住,快步上前。
“你们俩还有心思下棋!”他猛地拍向棋盘,黑玉棋子震得跳了起来,“宁州城可是随时都会被炸上天!你们还这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你们还是人吗?”
这两人已经连续对弈三日,他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被这两人磨光。
下棋什么时候都可以下,为何要在现在这个节点下?
这两人是脑子进水?
李云初慢条斯理地将被震歪的棋子复位,指尖在“将”字上轻轻一叩:“秦世子,你挡着我的光了。”
秦砚洲心下一窒,“你们……”
剩下的话,他已经气得不知道说啥了。
江柚白甚至头都没抬,修长的手指夹着白玉棋子“啪”地落在“楚河汉界”上:“将军。”
上善抱着剑靠在门框上,食指不停揉着发红的眉心。
她盯着自家主子从容不迫地吃掉对方一枚“车”,嘴角抽了抽。
其实她跟秦砚洲的心情是一样的,也急得不行。
只是她没表现出来,她心里还是相信师父会有决断的。
“报——”
凌云推门而入时带进一股热浪,额前还挂着汗珠。
秦砚洲面色一喜,连忙询问,“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