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初冷眼睨着他,红唇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既然侯爷承认是装的,那就好好装下去,可别让本宫看出来。”
江柚白目光沉沉,嗓音低沉而笃定:“虎符,我一定会拿回来。”
他向前一步,气势逼人,“南境的兵马,我不可能放任它们留在你手里。”
李云初轻笑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案上的密函,语气讥诮:“你就这么自信能拿到?”
“那就拭目以待。”他嗓音冷冽,眼底锋芒毕露。
李云初嗤笑,不屑地扫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蝼蚁。
江柚白却并未被她的态度激怒,反而微微眯起眼,语气危险而低沉:“殿下,我劝你别太得意忘形。”
他逼近一步,周身寒意凛冽,“我之所以没去陛下面前揭穿你,不过是因为你目前做的事,恰好也是我想做的。”
他微微俯身,嗓音压得极低,字字如刀:“可如果你敢用南境的兵马为非作歹……”
他顿了顿,眼底杀意骤现,“我绝不会放过你。”
李云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抬眸看他,眼中满是讥讽:“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缓缓站起身,袖袍轻拂,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本宫现在手握重兵,而你……”
她红唇轻启,一字一顿,“不过是个连虎符都保不住的丧家之犬,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江柚白眸色骤冷,指节微微收紧,却忽而低笑一声。
“资格?”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公主不如猜猜,为什么我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而不是被你的亲卫拿下?”
李云初眸光一凝。
他微微勾唇,眼底暗流涌动:“你以为,这昭阳宫里,真的全是你的人?”
李云初瞳孔微缩,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袖口。
两人目光交锋,殿内气氛骤然降至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