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郎将先前对荣妄说过的症候,又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徐长澜抓住了杨二郎言语间的重点。
汤药?
庆平侯府起内讧了吗?
“莫急。”
“我只说似是,又没说一定是。”
“很多时候,脉象是有欺骗性的。”
“急什么!”
徐长澜从怀中取出一卷银针,指尖轻捻间,寒芒闪动,执起杨二郎的手,银针精准刺入指腹,殷红的血珠便接连坠入白瓷碗中。
随后又取出一个小玉瓶,启封时幽香浮动,两滴翠色的液体徐徐滴落,垂眸静静的看着碗里血液的变化。
杨二郎见状,大气不敢出,生怕影响徐长澜的判断。
良久,才小声嗫嚅着道:“小徐太医,你可曾看出了什么?”
徐长澜沉吟片刻,眉宇间浮现一丝凝重:“情况确实有些复杂,我一时还说不清楚。”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绝非寻常所说的忧思过重、郁结于心那么简单。”
杨二郎死了的心又活了半截儿,但还是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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