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人敢对他冷眼相向。
成景淮那双尚算清明的眼睛,也逐渐被欲望所吞噬。
……
此刻。
裴桑枝并不在听梧院,而在永宁侯的书房中。
“你要替谨澄求情?”永宁侯见鬼似的看着裴桑枝,眸底满是难以置信。
明明裴桑枝和谨澄已经是彻底撕破脸皮,以裴桑枝睚眦必报的性子,不手刃谨澄,都算裴桑枝手下留情了,怎么可能再好心替谨澄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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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反常,跟黄鼠狼给鸡拜年,有何区别?
“你到底又在打什么算盘?”永宁侯狐疑道。
裴桑枝轻笑。
她觉得,永宁侯怕是更想问她又在冒什么坏水。
这就是口碑啊。
“父亲。”裴桑枝抬眼直视永宁侯,半真半假着笑道“前几日,我说过母亲愿意尝试着对我好,我也会试着接纳母亲的。”
“不瞒父亲,替裴谨澄求情这件事情,实则是母亲拜托我的。”
“就算是看在那三万两银票的份儿上,我也会美言几句的。”
永宁侯闻言,心下的狐疑和忌惮没有半分减少,反而越来越盛:“真的假的?”
还不等裴桑枝回答,又道:“不,肯定是假的,你还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