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裴桑枝回答,又道:“不,肯定是假的,你还有所隐瞒。”
“你贪财归贪财,但绝不可能因财帛而消弭仇恨,更可能是钱财也贪了,仇也顺便报了。”
“三万两,打动不了你。”
裴桑枝一怔。
不得不承认,永宁侯还是了解她的秉性的。
思及此,裴桑枝轻轻摇头,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果真是知女莫若父,女儿这点心思,终究是瞒不过父亲的法眼。”
“诚如父亲所言,区区三万两,确实打动不了女儿。”
“所以……”裴桑枝顿了顿,压低声音道:“女儿还与母亲做了另一桩交易。“
永宁侯追问:“什么交易。”
裴桑枝很是坦诚道:“我替裴谨澄美言,劝父亲解了他的禁足,母亲便应允将我记在萧氏名下。”
“这般划算的买卖,何须思量?”
“如今的裴谨澄,不仅失了世子之位,更背负不孝恶名,早已声名狼藉,是彻彻底底的弃子,前途尽毁。这般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我和母亲的这桩交易,横看竖看,我都是不吃亏的。”
“对了,父亲,陛下还夸赞我的品性出淤泥而不染呢,即便只是为不负圣誉,我更当时时砥砺德行,多行善举才是。”
“父亲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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