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也配坐四人抬的轿子?永宁侯府行事已是足够厚道了,若换作我是侯府的主子,定要将他捆缚马后,一路拖行过来。”
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把腐烂的菜叶,裹挟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精准地砸在成景淮脸上,黏腻的腐水顺着面颊蜿蜒而下,稀稀拉拉地淌满了整张脸。
成景淮控制不住的作呕。
抬着轿子的护院:幸亏扔的准,否则遭殃的就是他们了。
这种事情向来是一呼百应的。
烂菜叶子和小石子不要钱般,纷纷朝着成景淮砸了过来,更有甚者就地取材,弯腰用抓起路边的雪揉搓成团,再掷出去。
没一会儿,成景淮就变得臭不可闻了。
是真正字面意义的臭不可闻,活脱脱像是从茅坑里爬出来似的。
这番动静闹得如此之大,成府上下想装作不知都难。
然而,几乎没有人真的因成景淮而着急上火。
相较于着急,成老太爷更多的是错愕,错愕永宁侯府行事章法全然不同于往日,是不同寻常的激烈。
这便是裴桑枝的反击吗?
“主子,景淮小公子在外受此大辱,可要属下即刻备车前去接回?”身着墨色劲装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询问道。
成老太爷眸光幽深,冷冷扫了一眼:“此乃他咎由自取。若他没有在永宁侯府口出狂言,何至于令侯府如此不顾颜面地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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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
片刻后,成老太爷眼眸微眯,抬手轻叩案几,又一名身着墨色劲装的男子闪入竹楼内。
“去查。”
““若查明他背主……”
“就地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