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氏哭得肝肠寸断,泪几乎喘不过气来。
永宁侯面色阴沉似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庭院里。
永宁侯的视线扫过府医和小厮,沉声道:“说,二公子究竟因何而死!”
府医躬身禀道:“回侯爷的话,老朽细察脉象,又经望闻问切,依多年行医所见,二公子所中之毒,原是可致人癫狂的慢毒。只是……”
说到此,府医顿了顿,语气略有些迟疑,“只是,二公子偏又服食了大量大黄、巴豆等泻下之药,更兼豪饮无度,这几般凶险之物相激相荡,以致药毒相激,内外交攻,这才……”
言及此,府医抬袖拭了拭额角冷汗,未敢尽言。
永宁侯眉头紧锁,皱得似是能夹死苍蝇。
“可致人癫狂的慢毒?”
“大黄、巴豆?”
庄氏踉跄着扑上前去,十指死死攥住永宁侯的衣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侯爷!是有人存心要毒杀我们的谨澄啊!”
“谨澄这孩子向来温良恭俭,待人接物最是宽厚,何曾与人结过仇怨?这些时日又一直在明灵院闭门思过,连院门都未踏出半步......”
说到此处,庄氏突然凄厉地哀嚎一声:“这到底是怎样的深仇大恨,非要取我儿的性命不可啊!”
“侯爷,求您为谨澄做主!这孩子若是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去了,九泉之下如何能瞑目啊!”
庄氏总算长了点记性,没再蠢到直接提及裴桑枝的名讳。
喜欢妄折春枝请大家收藏:()妄折春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