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死,我不敢。”
“所以,我选择保四哥。”
永宁侯的心又沉又冷,脱口而出的却是:“今夜之事,到底是不是你的手笔。”
裴桑枝眉心微蹙,语气冷然:“父亲,休要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
“若我真存了害二哥的心思,当初他被禁足时,借祖父之势便可轻易除之。”
“绝对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父亲该清楚,我有这般本事的。”
“再者,”裴桑枝唇角勾起一抹讥诮,“女儿早说过,巴不得永宁侯府昌盛不衰、屹立不倒,若是我所为,又怎么会坐视兄弟阋墙这等有辱门楣之事发生?”
“至于谁承袭世子之位,于我而言并无二致。”
“横竖,我从未将兄长们视作倚靠。”
“只求他们,安分守己便好。”
最后一句说得极轻,却字字分明。
“请父亲莫要忘了,你我之间的那番推心置腹的谈话。”
“我要的是什么。”
“父亲要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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