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高气傲的谨澄而言,落得个疯癫痴傻的下场,比直接要了他的命,好不了多少。
偏生临慕还振振有词。
真就应了桑枝那句话,老鼠不会认为自己吃的东西是偷来的,苍蝇不会觉得自己脏。
敛起心绪,道:“莫要辩解。”
“回答!”
裴临慕呼吸一滞,喉头微动,终是鼓起勇气抬首直视永宁侯:“父亲,儿子斗胆,愿请世子之位。”
“此举非为一己之私,实为侯府百年基业计。”
“二哥他做出的……”
“做出的可是兄妹乱伦这等悖逆人伦之事啊!”
“当其行此禽兽之举时,他可曾想过会令侯府百年清誉毁于一旦?”
“今日家宴,二哥言语之间,分明对春草余情未了念念不忘。若任其发展,难保不会重蹈覆辙、令侯府再蒙奇耻大辱。”
“孩儿不想冒险。”
“父亲,孩儿所言,句句属实!”
永宁侯几乎要被裴临慕的无耻言行气笑了。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
心中不由得冷笑,搞得好像裴临慕自己是什么清白无瑕的正人君子似的。
“好,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第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