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之后,迟病肋骨上沾着的那点泡沫一下子便被太阳晒干了。
陈青见迟病受伤了,怎么也不肯让他自己从水井里面打水洗头发。
青年站在太阳底下,他的衣服扣子解开了几颗,捋着衣袖从水井里打了水,然后拿着个艳红色塑料水勺舀水,把迟病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
“哥,你……你用手自己挡着点腰上……别让绷带被水给弄湿了……”
迟病像是从来没这样过,肢体有些僵硬,手掌稍微压在自己腰腹上方的绷带上。
陈青道,“哥……这样弯腰,你伤口那里……疼不疼……”
井水阴冷。
迟病脖颈有些僵硬,摇了下头,他的脊背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烫,冰冷的水珠顺着脊背滑落,甚至顺着锁骨与胸膛跌落到小腹,绷带还是被弄湿掉了,后腰也莫名有些酸涨感。
等到结束的时候陈青鼻翼已沁了层薄薄的细密汗珠,脸颊被太阳晒得有些通红,像是感到闷热了,喘息声有些重。
青年声音嘶哑得厉害,牙齿尖端咬着下唇,“哥……已经,已经洗干净了。”
“我,我想起来我学校里还有东西没弄……我,我先回房间了……”
陈青离开以后,迟病低垂着眼睫盯着绷带上有些加深的血色。
背后却突然传来道有些惊慌失措的声音。
是薛鲥。
“哥,你身上怎么受伤了啊……”
迟病转了身,胸膛、肋骨上全是残存着的冰冷水珠,他像是有些不大习惯在女孩子面前赤裸上半身,喉结有些生硬的吞咽了一下。
薛鲥亦直勾勾盯着迟病这副样子,只感觉脸颊好像也被头顶的烈日晒得通红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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