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连安察觉到阴影靠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没有。”
叶怀的笑容更深了:“忘了?装的当真像。当初便是用这副样子骗过了我。”
“我如何骗你了?”沈连安的声音因疼痛和害怕而颤抖。
说不慌张是假的。
眼前这人从一开始就对他充满敌意,一上来就废了他一只手,想必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玄知许那般折辱你,你都还能回到他身边。”
叶怀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的怒火:“一边跟我说与他再无可能,一边与他暗通款曲,你将我们的感情置于何地?!为何有事情不与我商量?为何还要去找玄知许?为何还要与玄知许勾勾搭搭?!”
叶怀向前走了一步,逼近沈连安:“想来,当初宫中纵火那一回,该不会也是你与玄知许做的戏吧?”
沈连安想要检查右手是否还能使力,可一动便牵动全身疼痛。
这剧痛让他眼眶发热,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
他侧过头,不愿再听叶怀的质问。
“不回答?”叶怀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沈连安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左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垂下头,声音低得几乎要被空气吞噬:“我实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说又说不清楚,你与当初抓我的那些山匪又有何分别?横竖你都不会饶了我,不如痛快点。”
“山匪?”叶怀眉梢微挑,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何处山匪?”
他倒要看看,这人又要编些什么东西出来。
过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你管。君上早把他们抓…”
沈连安猛地闭上嘴,像被烫到一般。
后半句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不能提玄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