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有异常?”沈连安任由他施针,声音虚弱却带着追问。
“断筋再筑之术后会有头晕发热等症状,脉象自然会有所不同。”齐锡玉一边施针一边解释:“这期间一定要静养休息。”
银针入穴的刹那,沈连安顿觉一股清凉之意顺着经脉游走,原本要炸裂般的头痛竟真的减轻了几分。
“二公子,君上在天禄殿等您。”齐锡玉收针后轻声道。
沈连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强撑着起身:“走吧。”
…
沈连安强撑着身体来到天禄殿,玄知许见他面色苍白,心疼不已,忙上前扶住他。
“哥哥,我总觉得这病没那么简单。”沈连安虚弱地说道。
玄知许心里一紧,却还是温柔安慰:“别多想,安心养病就好。”
而沈连安在天禄殿休息时,无意间又摸到了自己的手腕,想要给自己把脉,却被玄知许再次阻止。
玄知许握着他的手,说道:“别再折腾自己了,有哥哥在。”
沈连安看着玄知许担忧的眼神,心中一暖,缓缓点了点头,靠在了玄知许的怀里。
玄知许轻轻拍着他的背,仿佛这样就能驱散他身上的病痛。
…
浔洲,柳府。
柳弦手中捏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眉头紧锁。
信笺泛着淡淡的墨香,却不见任何落款。
他环顾四周,不明白这封信是何时,由谁送来的,又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案头。
“夫君,怎么了?”裕轻云端着茶点进来,恰见丈夫对着信纸出神。
“不知是何人送来的信。”柳弦将信纸递给她看:“连姓名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