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陛下——”嬷嬷的求饶声戛然而止,被侍卫捂住嘴拖了出去。
太后猛地站起身:“皇帝!她们是跟了哀家多年的老奴——”
“所以朕要杀她们。”焱渊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满殿战战兢兢的宫人,“至于其他人——”
他抬手一挥,殿外立刻传来板子砸在皮肉上的闷响,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慈宁宫上下,每人杖责三十。”
太后咬牙切齿:“你疯了?!”
焱渊充耳不闻,大步抱着姜苡柔往外走。
“皇帝!”太后厉声喊道,“你为了个女人,连孝道都不要了?!”
焱渊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哂笑:“母后若再碰宸妃一下——”
他侧首,眸光森冷。
“儿子就让您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孝'。”
慈宁宫的板子声,宫人的嚎哭声,声声入耳。
“吵死了!”太后气得发抖,“哀家知道这祖宗宠那宸妃,原本就没有动刑,只是吓唬她,可你瞧,他半点不给哀家面子!”
低声骂了句,“活阎王!”
张嬷嬷忙劝道:“娘娘息怒,别气坏了身子,陛下是一时情急才会如此,过些天就好了。”
回到瑶华宫,焱渊将姜苡柔轻轻放在软榻上,吴院判立刻上前诊脉。
“娘娘受了惊吓,胎象略有不稳,需静养。”
焱渊面无表情地点头,示意所有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