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猛地捂住额头,又是一阵剧痛袭来,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得粉碎。
"......"他脸色惨白地盯着地上的碎片,终于明白——
有些界限,连想都不能想。
他猛地搁下笔,指节泛白,额角已渗出冷汗。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思绪,继续写道:
「此佛非寻常僧侣,恐非人力可敌。若其有意东进,我昭国边境危矣。臣……」
萧凛的笔尖悬在纸面,迟迟未能落下。
他本该再入吐蕃查探,可一想起那日窒息般的压迫感,胸口便如压了千斤巨石。
离开吐蕃境内后,那股无形的桎梏虽已消失,可恐惧却深深刻进了骨髓。
「臣建议暂观其变,另寻良策。」
其意思就是吐蕃他们动不得。
写完最后一字,他重重合上奏折,蜡封加盖,唤来亲信八百里加急送往昭都。
帐外风声呜咽,萧凛独自站在夜色中,望向吐蕃方向。
远处的雪山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银辉,而山的那头——
有一个他再也无法直视的神。
与此同时,吐蕃宫殿内,烛火摇曳,罗帐低垂,氤氲的暖香在空气中浮动。
琮渊精壮的身躯在烛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紧绷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汗珠顺着完美的背肌沟壑缓缓滑落。
他忽然停下动作,修长的手指抚过苏槿汗湿的鬓发,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一滴汗正巧落在她锁骨凹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