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停下动作,修长的手指抚过苏槿汗湿的鬓发,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一滴汗正巧落在她锁骨凹陷处。
"他又在想你。"低沉的嗓音里压着危险的意味,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
未等苏槿回应,他已俯身狠狠封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般的力度,灼热的鼻息交缠,他宽阔的背肌绷紧,汗湿的发丝有几缕黏在颈侧,在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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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槿轻喘着仰起脖颈,却被他遒劲的手臂扣住后脑更深地掠夺。
琮渊的腹肌随着呼吸收缩,汗珠顺着人鱼线没入腰间松垮的绸裤。
帐外夜风骤起,带着凉意的风拂过他汗湿的脊背,却浇不熄肌肤相贴的灼热。
琮渊的薄唇离开苏槿被吻得嫣红的唇瓣,在她耳边低语:"抱紧。"
低哑的嗓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结实的胸膛随着轻笑震动,汗湿的肌理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撑在苏槿上方,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床褥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窗外月光如水,将他完美的身形勾勒一道银边。
一个月后,昭国皇宫·御书房
金丝楠木案几上,烛火幽幽跳动,映照着年轻帝王俊美而凝重的面容。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萧凛呈上的密折,朱批未落,眸色却已深了几分。
吐蕃的境况,他再清楚不过。
——农奴制根深蒂固,百姓如蝼蚁般苟活,贵族与喇嘛寺却享尽荣华。
正因如此,他才派萧凛驻守边境,伺机而动。可如今这封奏折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