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末遇水不沉,顺着水流打着旋儿往北方去了。
他望着河水,声音里裹着几分温柔:“苏家守了三代河工,往后...摄政王府的血脉,替你们守。“
“啪“的一声脆响。
萧煜扶着龙椅的手突然抖起来,腰间半块血玉裂成三瓣,内里竟刻着“映瑶“二字。
他盯着碎玉,喉结动了动,像要说话,却只咳出半口血沫。
三更鼓响时,火势渐弱。
墨羽寒将最后一块河工图砖嵌入摄政王府地基,砖面突然浮起水纹般的光影——竟是前世承禧宫的冬夜,她与萧煜并肩看雪,他说“贤妃当守礼“,她笑着应“臣妾记下了“。
苏映瑶摸出怀里的碎玉,轻轻按进砖缝。
凉意顺着指尖窜进心口,她忽然听见宫墙外传来一声叹息,像一片雪落进深潭:“朕的并蒂莲...终究...开错了地方。“
残雪簌簌落下,掩住地上半片褪色的红笺。
卯时三刻的太和殿前,积雪未融。
墨羽寒的玄色披风裹着寒气踏雪而来,靴底碾碎的冰碴在晨光里闪着碎钻似的光。
他停在丹陛前,抬头望着金瓦上未化的雪,嘴角勾起极淡的笑——该去会会,那道藏在龙椅后的“旧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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