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铜镜里散乱的发髻,突然笑出声:“苏映瑶,你以为你赢了?萧煜那性子……”
“够了。”赵将军皱眉,“皇后还是想想如何写谢罪折吧。”
暮色漫进摄政王府时,苏映瑶正对着铜镜理鬓角的珠花。
凤仪冠已收进妆匣,只留一支金步摇斜插在发间。
门帘被风掀起,墨羽寒的影子投进来,带着雪后的清寒:“你早知道她会动手。”
“她从前就爱烧东西。”苏映瑶转身,指尖抚过衣襟上的金线,“前世我有次绣了幅并蒂莲,她偏说‘晦气’,当场烧了。”她抬眼望他,笑意清浅,“所以我让绣娘连夜赶工,把旧礼服改了,又故意漏了消息给韩贵人。”
墨羽寒望着她眼里的光,喉间发紧。
他从袖中摸出枚羊脂玉牌,在掌心攥得温热——那是先皇临终前塞给他的,上面刻着“凤仪”二字,“当年先皇说,这玉牌该给能镇得住凤的人。”他将玉牌轻轻别在她衣襟上,“现在看来,是我藏久了。”
窗外的雪下得急了。
苏映瑶摸着衣襟上的玉牌,忽然想起前世临终前,有个黑影站在景阳宫窗外,手里也攥着什么发亮的东西——原来从那时起,他的目光就从未离开过她。
“阿瑶。”墨羽寒的声音低了些,“明日陪我去西郊行宫?那里有片梅林,开得正好。”
她笑着应下,看他转身时大氅扫起满地落雪。
风卷着梅香钻进窗来,她望着镜中映出的两个人影,忽然明白:这一世,她不再是困在金丝笼里的雀,而是要和他一起,在风雪里长出更硬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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