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洛承轩撞开门冲进来,白大褂上还沾着手术血渍,"保保她......"
"闭嘴吧!我说了别叫这个名字"洛保转头看向他,眼神冷得像冰,"没有灰原哀,只有——"她用烧剩的纸卷在掌心烙下"Sherry"的字样,血珠顺着字母边缘渗出,"组织编号1839。"
洛溪看着她掌心狰狞的烫伤,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洛保举着萤火虫灯跑在前面,说"姐姐别怕,影子会吃掉怪物"。如今影子吞噬了光,
"你以为回去能活下来?身上根本就撑不住"工藤新一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琴酒的实验室里......"
"撑不住就毁掉"洛保甩开她的手,青黑色的蛊虫痕迹顺着脖颈爬上脸颊,
"反正她的身体早就是千疮百孔的烂摊子——"她突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洛承轩递来的白大褂上,"那群学生我会带完这六年,至于之后..."她转头望向窗外暴雨,眼神比夜色更冷,"回医院当医生,或是回组织当雪莉,不过是换个地方收割人命。"
工藤新一的眼镜闪过冷光:"阿笠博士或许能改良掩盖伤痕的药丸,但蛊虫..."
"雄黄酒、艾草,再不行就开胸取虫。"洛保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手术疤痕,"我这条命是她捡回来的,怎么用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她突然冷笑,盯着虚空中某个点:"躲在暗处的老鼠,看够了吗?"
空气骤然凝固。玻璃窗外,一道黑色身影缓缓现身。琴酒的黑色风衣沾着雨水,银色长发滴落的水珠砸在窗台,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的目光掠过洛保掌心的"Sherry",唇角勾起扭曲的弧度:"看来我的小猫,终于学会露出利爪了。"
洛溪瞬间挡在洛保身前,作战靴碾过满地玻璃碎片。毛利兰握紧的拳头发出骨骼轻响,工藤新一已悄然按下麻醉枪保险。洛保却从姐姐身后走出,手术刀抵住琴酒咽喉:"说,飞镖和蛊虫是不是你下的?"
"我可舍不得让你死。"琴酒突然逼近,威士忌的气息混着硝烟喷在她脸上,"你体内的蛊虫与我同源,只有我能解——"他的指尖划过她颤抖的唇,"条件是,做我的专属实验品。"
"恶心!"洛保挥刀刺向他心脏,却被琴酒扣住手腕。两人在病床间纠缠,洛保后背重重撞在仪器柜上,止痛泵管线哗啦啦散落。琴酒趁机将她压在金属台面上,冰凉的枪管抵住她太阳穴:"当年在实验室,你求我杀了你——现在怎么不叫了?"
"放开她!"洛溪的战术匕首擦着琴酒耳畔飞过,毛利兰的空手道回旋踢紧随其后。琴酒却在千钧一发之际,低头狠狠吻住洛保。刹那间,洛保瞳孔骤缩——蛊虫在血管中疯狂游走,心脏像被无数钢针刺穿,改良版APTX4869的毒性混着剧痛席卷全身
洛保在剧痛中看见小兰苍白的脸,看见姐姐颤抖着举起枪,看见琴酒得逞的冷笑。她突然想起笔记本里被撕掉的那页画——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被设定好的祭品。
"咳...哈..."洛保咳出黑血,指甲深深掐进琴酒后背,"你以为这样就能...控制我?"她猛地咬住他的下唇,血腥味在齿间蔓延,"我就算死...也会拖着你下地狱!"
琴酒猛然推开她,唇角渗血却笑得癫狂:"这才是我要的雪莉!"他举起注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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