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什么?"洛溪轻轻替她拢好被角,动作温柔得像触碰易碎的珍宝。
洛保顿了顿,最终只是别过头去
她苍白的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没什么
"她低声说,却在洛溪转身时,用口型无声地补上后半句
___记住别再让她,用命换糖了。
毛利兰下意识挡在洛溪身前,却被洛保眼中翻涌的戾气逼退半步
"你要做什么?"工藤新一按住腰间的麻醉枪,镜片后的眸光锐利如鹰。
"做她不敢做的事"洛保突然将手术刀抵住自己手腕,青黑色的蛊虫痕迹在刀锋下扭曲蠕动,"回黑衣组织
"她看着洛溪剧烈颤抖的肩膀,语气带着残忍的温柔,"琴酒不是想要完美实验体吗?我送上门去——顺便,把当年解剖她的那群人,做成标本。"
"你疯了!"洛溪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反手制住,
洛保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术刀险些划破她的皮肤:"她在帝丹小学当灰原哀时,被枪指着头都没怕过——"她突然贴近洛溪耳畔,声音裹着血腥气,"但她怕自己手上沾血,怕再也不能拿手术刀。"
病房里死一般寂静。洛保松开手,洛溪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樱花果冻。"她救过的人里,有杀父母仇人,有组织卧底,甚至有想撞死她的司机。
"洛保捡起地上的笔记本,撕下半页纸卷成烟状,"而我——"她用打火机点燃纸卷,灰烬落在洛保照片的名字上,"只救想救的人,只杀该杀的人,她想活,那群人肯让她安安稳稳吗,不碰血怎么可能?
毛利兰突然想起洛保昏迷时总在画的鲨鱼:背鳍划破海面,眼底却含着泪。
"你不是她"她的声音颤抖却坚定,"但你也不是怪物。"
洛保的动作顿住,
火焰烧到指尖,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盯着照片上洛保带笑的眼睛:"怪物?"她突然将燃烧的纸卷按在手臂上,皮肉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她替Vega挡子弹时,子弹穿肺而过;她给赵真于输血时,自己差点休克——这些,够不够格当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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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洛承轩撞开门冲进来,白大褂上还沾着手术血渍,"保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