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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埋下了祸根,开始怪罪秀菊阿娘要彩礼太多了可是。
真是庸医害死人。
“铁叔知道自己误会了人,如今可乖了呢,前不久还去秀菊阿娘的坟前陪了许久。”
“前不久闹那一出,也是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但要他死吧又下不来决心,想来找找秀菊的麻烦,倒也没想到,这么一闹反而把病给治好了不少。”
“可笑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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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的时光,朝夕之间,死的死,伤的伤,人生颓唐,跟个玩笑似的。
沈曼摇摇头,不好说什么。
她只得说,人生在世,还是得有点见识。
如若不然,活得迷糊,死也死得不清不楚。
一阵冷风吹过,沈曼瞧着廖哥儿瑟缩了一下,他面色不显,但沈曼知道到底是冷的。
给钱给衣服那种事情沈曼不爱干。
她自己就无父无母,别人给自己东西的时候那种感受她清楚。
不舒服,会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既如此,她也是想了想,最近忙于学业,店里的事情也没咋管。
不过她好像听段觅觅提起过吉顺酒楼最近人手不够。
他们家生意不好,店小二被前街的那些个生意好的酒楼挖走好些个。
想好了这个,沈曼赶着他问,“你最近可忙啊?”
廖哥儿不可置信,他指了指自己,“我吗?我不忙,孤家寡人,忙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