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哥儿不可置信,他指了指自己,“我吗?我不忙,孤家寡人,忙什么忙!”
话虽如此,但他眼底的失落藏不住。
“既如此,就去找个活干,都快过年了,挣点钱好过年不好。”
廖哥儿一个挑眉,“你说的容易,工坊那边又不缺人打下手。”
廖哥儿家阿爹以前是工坊的,他阿娘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
阿爹一个人带着他过活,可就几年前,他阿爹也病死,死的时候廖哥儿才八岁。
因工坊这层缘故,廖哥儿经常能去工坊打打下手赚点生活费,距今已有八年。
可也就仅此而已,他进不去工坊。
他父亲走得太早,还没来得及教给他足够的手艺。
工坊的师傅们人虽然都不错,但也没谁会对他多加照顾。
培养一个称职的师傅这过程很漫长,花销也很大。
凭谁有那个善心,也没那么多的闲钱。
他没钱,父亲也没正经教,所以可以说前路渺茫。
话虽如此,但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前程,人嘛,总是要为自己谋划一番的。
他也可以,只是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那份意识。
沈曼好心不多,但遇到了不讲也不是道理。
想着还有机会说上话,就当是成全了段觅觅的操心。
她想法多,就有点担心如果自己这边经营不下去了秀菊她们就没了活路。
“吉顺酒楼那边缺店小二。”
廖哥儿一愣,明白了之后摸摸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