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毕竟也一把年纪了,棒打鸳鸯这种不要脸的事……不能他来做。
这么想着,鹿振风朝自己几个儿子使个眼色。
鹿家大伯立刻清了清嗓子,道,“薄栖,你二十三岁了,应该懂得初恋易折这个道理,小七呢是家里的宝贝,家里人都不想她受到伤害。”
薄栖看向他,恭敬而从容地作答,“要是我以后让之之不开心,鹿家可以随时将我逐回江北。”
“……”
“或者,再加点处罚,我可以立军令状。”
“……”
他怎么还自己就把话说满了呢?
这还让人怎么接。
鹿家大伯转头看向自己的几个弟弟,这小子十岁进财团,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太不好拿捏了。
鹿家二伯接过话,故作温和地道,“薄栖,你和小七从小认识,感情好得跟亲兄妹似的,怎么还谈上了呢?”
这话里陷阱深。
敢说不是亲兄妹,那就是薄栖早有图谋,那时小七还小,他这种念头就是过分;敢说以前是当兄妹处理,那怎么突然说变就变,说明他是个善变的人。
高。
鹿家大伯恨不得给自己二弟竖个大拇指。
“我们从来都不是兄妹。”
薄栖低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