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栖低沉地道。
上钩了。
鹿家二伯正要开口,就听薄栖站在那里道,“在此之前,我没用任何身份去定义过之之,但她一直都是唯一的存在,也是超越任何人的存在。”
“……”
鹿家二伯哑然,这话好像又被堵到头了。
“超越任何人的存在?”
鹿家三伯疑惑地重复他的话,怎么,还超越亲人了?这是不孝啊。
闻言,薄栖的目色深了深,沉默半晌道,“是,之之对我的意义无人能比。”
“那你父母……”
“我父母都有各自的生活和目标,我不认为他们需要我把他们放在人生的头等位置。”薄栖道。
这话终于让鹿家四伯找到机会,立刻道,“那小七的性子我知道,她也不会逼人把她放在头等位置……”
“她没有逼我。”
薄栖的嗓音低沉,继续道,“但她从来都是。”
“……”
鹿家四兄弟齐齐败下阵来,他们才挑一点点小毛病,薄栖就把话全说满了,他们是真挑不出来一点刺了。
几人转头看向鹿信衡。
还是你来吧。
鹿信衡面色深沉,盯着面前的年轻男人好久才道,“所以你拉着小七就这么飞回来,任由薄家那边鸡飞狗跳,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