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壶命苦,死得也冤,好好给她埋了,她还有一好友也在狱中,我倒是想放他,就怕他出去知道了馥壶的事又闹...罢了,等此事都尘埃落定后再说吧,你万要保护好他的性命!
馥壶的事发生就发生了,我既往不咎,若这个男子再生出什么事~”
孔同掂了掂钱袋子,
“这也保不了你了。”
老何笑得谄媚,
“是是是,孔掾吏,小人记住了,就算小人扒了这身官皮,也决不会让那人生出事。”
“嗯。”
孔同立住想了会儿,再没什么可交代的事,转身离开。
他对老何连吓唬带威胁,是因蝈蝈现在极其重要,是他扳倒赵越必不可少的棋子,
行出番禺县牢,天已黑透,孔同眼睛好使,瞧见有个佝偻人影鬼祟转来转去,孔同抬脚就走,人影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走到更黑处后,孔同站定,人影也跟着站定,
“话传给卓王孙了吗?”
“是。”
回话的正是给卓王孙传话的老汉。
“卓王孙说什么?”
“他听到后就摔了,没气了都....”
还没等老汉说完,孔同愤怒转身,怒道:“你连传话都传不好吗?这些话能一起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