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道闷雷在李慎头顶炸开。
他见鬼似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李瑞与他对视,无比郑重。
“你,莫非三哥知道什么?”
这句话皇后也对他说过,他当时不以为意。
立储是大事,怎么可能儿戏,再说他要是没犯任何错误,父皇又能以什么过错处罚他呢?
“光是太子不顾父皇旨意私放皇后,失了父皇消息,也不追查,够不够个不孝不悌丧心病狂的罪名?”
“我的意思是,皇上想废了你,欲加之罪你又能奈他何?”
两人都沉默了。
这时下人来报说皇后那边过来人问,为何还没到清思殿。
“太子好好想想,臣随叫随到。”李瑞一躬身告辞离开。
他没有即刻回府,而是改道去找自己的外祖。
若放平时,常宗道不会在家见自己的外孙。
此时却放他进了府里。
“给外祖请安。”李瑞规矩地行礼,“孙儿以为外祖又不叫我进来呢。”
“彼时太子人选未定,你来就不合适,我们见面就得背个私下谋划储君的罪名,现在自然无妨。”
“外祖高见,那以外祖之见,太子可有不臣之心?”
常宗道在书房见的李瑞,这里没外人,他点起烟锅,皱着眉说,“这样的话题,只说无用,你要有实证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