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怀楹挑眉:“我好歹也是瞧过侯爷私库的人,侯爷家财万贯,这点小钱拿不出?五百两一天包吃包住还包换药,已经是天大的实惠了。”
“若不愿意......我也不是强买强卖之人,嫌贵的话便出门直走,我家大门就在那。”
赵肃抬手摁了摁太阳穴:“......行,五百两就五百两。”
“只是养伤并非一两天,我既要花费这么多钱,再多附赠跑腿的服务可以吧?”赵肃看向付怀楹道:“我需要你替我传道消息。”
...
长公主府。
兰香将一封用火漆封好的密信递到赵徽的手中。
“殿下,是付娘子递来的,走的......是暗道。”
赵徽凝眉:“付娘子?”
她将密信打开,眉心的纹路随着眼睛的阅读越来越深。
将整封信读完后,赵徽冷笑一声:“还真是胆大包天!”
兰香端来火烛,赵徽将信纸卷起放在烛火之上,随后扔进了脚下的火盆中。
“陆槐,你派人快马去朗州给魏宁传一道密语,让他顺着这个这些线索彻查。”
陆槐道:“殿下,让驸马去查这件事,是否太危险了?连定北侯都险些丧命。”
“赵肃已然因‘剿匪’失踪,若两个朝廷命官都在朗州前后出事,才叫引人注意。”赵徽道:“你尽管去传信,魏宁知道该怎么做。”
“是,殿下。”
见陆槐离开后,赵徽道:“兰香,更衣,本宫要面圣。”
...
赵肃被付怀楹安排在了前院的厢房内住下养伤。
除了他苏醒的那日换纱布是付怀楹帮他换的,之后都是他自己动手换的。
大概是天气炎热,白日付怀楹鲜少出门,大都呆在后院的花园内乘凉,也很少来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