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显眼的是中间的檀木柜,里头摆着琥珀色的灵芝,看着像块透亮的宝石。
还有整根的虎骨、熊胆,用防潮纸包得严实。
奶糖、奶盖的人开始行动起来,白晚晚身边的暗卫也行动了起来。
暗卫们手脚麻利得很,没一会儿就把满屋子名贵药材捆扎打包,塞的马车鼓鼓囊囊。
紧接着,他们又摸黑进了隔壁库房。
一推门,白晚晚差点被晃花眼——金条摞得跟砖头似的堆在墙角。
翡翠、花瓶、白玉摆件摆在檀木架子上,连墙上挂的字画都镶着金边。
暗卫们分工明确,有人拆花瓶底座,有人卷字画,金条直接塞进麻袋。
十五抱着个鎏金香炉,嘴里直念叨“赚大发了”。
没半个时辰,库房就变得空荡荡的,只剩地上散落的碎木屑。
等装完最后一车,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奶糖扒着马车不肯走,眼睛还盯着空荡荡的库房,嘴里还“吱吱吱”地叫着。
白晚晚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小家伙拽上车。
马车轱辘声渐渐远去,只留下寂静的侯府,还不知道自家库房已经被搬空了。
苏念堂迷迷糊糊睁开眼,刚想伸个懒腰,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被子歪七扭八地堆在床边,枕头掉在地上,床边的小柜子抽屉全被拉开,里头的衣服、首饰散得到处都是。
地上还撒着些碎瓷片,是她平时喝茶的茶杯,这会儿成了一地渣子。
“这……这怎么回事?”她猛地坐起来,声音都变了调。
旁边伺候的小丫鬟也被惊醒,揉着眼睛坐起身,看见乱糟糟的屋子,吓得直哆嗦:
“小姐!莫不是遭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