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海源市明珠大酒楼,三楼的"富贵花开"包厢内。
黄富贵端起一杯三十年陈酿茅台,脸上堆满殷勤的笑容,“陈主任,这次港口扩建审批能这么快通过,全靠您鼎力相助!”
对面梳着背头的中年男人矜持地摆摆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炮光下闪着冷光,“下午还有个会议,酒就不喝了。”
“理解理解!”黄富贵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一滴酒液顺着下巴滑落,“我干了,您随意!”
陈主任夹了一筷子清蒸西星斑,慢条斯理地说,“老黄啊,咱们十几年的交情了,这点小事算什么,再说这次我也是按规章制度办事,没帮上什么忙。”
“您这话就见外了!”黄富贵连忙又斟满一杯,“对您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可是救命的大事!来,我再敬您……”
话音未落,西装内袋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黄富贵掏出一看,屏幕上“弟弟”两个字让他眉头一皱。
“陈主任,实在不好意思,我接个紧急电话。”
他赔着笑退出包厢,顺手带上了隔音极好的红木门。
走廊尽头,黄富贵确认四下无人,这才按下接听键,“什么事?”
“哥,出大事了!”电话那头黄宝贵的声音带着颤抖,“阿雄和郑运杰……恐怕已经……喂鲨鱼了!”
“这……”黄富贵被弄得脸色大变,“到底怎么回事。”
黄宝贵便把从吴阿水那里得知的情况说了一遍。
不过也只是选择性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只字不提!
例如吴阿水为什么去公海,黄雄和郑运杰为什么也在那里!
黄富贵的生意能做那么大,脑子明显不是一般的灵活,听完之后稍微一想就感觉不对。
“他们跑去公海干嘛,捕鱼需要跑那么远吗?”
黄宝贵支支吾吾,“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