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裁缝铺的幌子染成橘红色,晃悠悠地映在青石板路上,像他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被晚风一吹,散成了细碎的光斑。
第二天苏林晚又去杂志社给郑光章送汤,来到他的房门外才发现门竟然被锁上了。
如果郑光章不在,那么楼下的工作人员肯定会告诉她的。
难道他是故意锁门,不想让自己进去?
这是铁了心跟自己保持距离啊!
苏林晚觉得这人有些幼稚,扬声喊:“郑光章你开门!再不开我踹门了啊——一、二......”
她的“三”还没喊出口,门轴突然发出“吱呀”一声,缓缓向内转动。
门后,郑光章静静地立在那里,他身着一袭青布长衫,显得有些清瘦,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青影,仿佛昨夜没有睡好。
他看着苏林晚,眉头微皱,说道:“我说了,别送汤过来……”
他的话音未落,苏林晚已经拎着布袋挤了进去。
一进入房间,她的鼻尖立刻被一股淡淡的墨香所萦绕,那是郑光章身上特有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药味。
苏林晚没有理会郑光章的话语,她径直走到桌子前,将手中的布袋重重地放在上面,袋子里面的瓷盖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她抬起头,直视着郑光章的眼睛,毫不退缩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郑光章望着她逼近的身影,顿觉头疼,这丫头比他案头那支狼毫笔还难缠,“不,不用了,已经结痂了。”
他下意识捂住受伤的地方,却被她毫不客气地一把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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