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个抠搜的毛病,其实储蓄颇丰,再说还有某家兜底呢,崔氏富可敌国的谣言传了有几年了吧?即便有些夸大,但我崔氏确实身价不菲,高兄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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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图个什么?”高履行开门见山的问道。
崔尧自矜的笑了笑:“图一个与国同休,万世不移!”
高履行也笑了,他戏谑道:“今日你若说个忧国忧民之类的屁话,某家转身就走,再不掺和!不过这与国同休四个字当真让人艳羡,此言也算正大光明,某家跟了!”
长孙冲抬起茶盏,正襟危坐道:“贤弟好大的志向!既然贤弟不曾遮掩,为兄也想问一句,不知当说不当说。”
崔尧笑道:“畅所欲言。”
“我长孙氏……能得到什么?”
崔尧仿佛下了什么决定,看着长孙冲的眼睛说道:“若是某家愿意推动老大人回朝呢?”
长孙冲手腕僵住,遂盯着崔尧说道:“贤弟好大的气度!”
崔尧笑道:“看来兄台也不是一无所知。”
长孙冲也站了起来,徐徐说道:“某观贤弟也并非是圣人胚子,往日行事说一句睚眦必报也不为过,缘何……”
崔尧无奈的说道:“谁叫我只有一个姐姐呢?”
???
这句话就有些天马行空了,即便聪明如长孙冲,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化干戈为玉帛就是某家最大的诚意了,只希望老大人莫要在‘老成谋国’才是。”
长孙冲属实不解,可崔尧释放的善意却是不像作假,于是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莫要胡乱揣测了,等长孙诠回来,你便知晓,想来下一个月,你还会亲自登我府门。”
长孙冲豁然开朗,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说诠儿起了慕艾?你姐姐?那个曾对诠儿拳脚相加的那个?”
“嗯,某家总觉得你弟弟多少有些毛病,可谁让二人都看对了眼呢,某家虽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房遗爱摸着脑袋,只觉得云里雾里,说得是啥?谁慕艾了?有啥毛病?又尊重个啥?不是说盖房子的事吗?这话题是怎么衔接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