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聪明就能看出来某的来处?这天下的聪明人浩如烟海!”
武照端坐在榻上,慵懒的说道:“你或许知道,妾身曾在你师父的暗室里居住过一年。”
崔尧一凛,莫非房骄这个筛子又不密了?可嘴上说的却是另一套,崔尧义正言辞的说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别老是妾身妾身的,某听着实在不舒服,别让你在某家的评价中落了身份。”
武照闻言竟是反应颇大,只见她连忙正襟危坐,亦是将双脚盘在襦裙之下,唯一有区别的就是武照是侧身盘坐,看起来宝相庄严了不少,可在崔尧眼中,那股子纯欲的糟糕风格反而更加浓重了。
“这么说,本宫在史书上果然大有作为?是更像长孙皇后?还是……吕后?”
崔尧摇头,没有回答,反而问起:“既然陛下让你看到了先皇的手札,那么你就没看到关于你的部分?”
武照摇摇头:“妾身……你我姐弟相称如何?”
“再好不过。”
武照听到崔尧答应,眼中爆出神采,仿佛被认可了一般兴奋,随即瘫软了身子。
”姐弟也没有这样的,你给我盘好!”
武照疑惑道:“不是说那个时代没有男女大防了吗?”
崔尧回想起姥爷那该死的富二代身份,对自己屌丝的出身略有几分愤懑,遂违心的说道:“你理解错了,只是婚姻比此时开明,男女大防还是要的!”
“it's a pity!!!”武照恍然大悟道。
这次轮到崔尧震惊了,只见他瞪大双眼,低声喊道:“你说啥?”
“我说太遗憾了,怎么?你听不懂?姐姐就说这这文字推敲出来总归是不妥,不曾想你都听不懂,看来还是弄错了。”
崔尧剑指如刀,好像精分了一般:“你倒是没有说错,某家也能听懂这句话,可某家不明白的就是,你凭啥会说这鸟语?谁教你的?莫非你也是个偷渡客?”
武照捂嘴笑道:“怎可能?妾身……姐姐若是如你一般,又怎会困在皇宫,甘做这金丝雀呢?”
崔尧平复了心情,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信息,陡然想起这婆娘总是对自己有意无意的亲近……
莫非不是无端发浪?而是另有所图?
“姐姐还是说个清楚吧,莫要让弟弟瞎猜。”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