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一手拎了那竹篓,道:“此事交给我罢,不必找什么张夫子、陈夫子的,也不用想什么答谢——今后做了什么好东西,方便时候,给我预一份,成吗?”
等得了宋妙点头,他才躬一躬身,提那竹篓告辞回去。
***
回得屋中,韩砺取了大碗来,盛出几大勺那槐花粉,照着宋妙说的法子,兑了糖水,也不用勺子,对碗当先喝了一大口。
等尝出了味道,他直接就站在原地,把那一整碗槐花粉给喝了个干净。
果然通体舒畅,清爽得很。
又给自己盛了一碗,他方才喊了孔复扬过来,让拿过去跟其余同僚分了,自己则是捧着碗,放回案上,先走到了一旁的档案架边。
——这是正要交给法曹的宗卷。
他翻出了先前倾脚行廖当家买通府衙里头几名公厨的双方供状,另又有物证材料,做好登记,取着东西,找上了秦解。
当天下午,郑知府召集使院、六曹、左右军巡院、司录司等等部司,开了个短会。
一散会,张法曹就匆匆回了自己衙署。
他把那亲信章逢之叫了过来,问道:“前次那蔡秀说要召些学生过来整理宗卷,眼下来了多少人,还在么?”
几个公厨,甚至不接触任何衙门机密,都能传出去那样重要消息,酿成极差影响。
那数十个乍然来到的学生呢?
他们不姓韩,甚至都不姓孔,哪怕本身可信,也知道事情俱要保密,可是会知道该怎么保密、什么才叫保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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