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病拿完衣服之后走了。
他把手里那坨湿哒哒的衣服布料放到陈青家洗衣服用的大理石台子上。
大理石已经被太阳晒得滚烫,上面还有一些弯弯曲曲的扭曲水痕。
迟病侧坐在大理石台子上,一边掏出烟盒跟打火机垂眼去点烟,一边侧过些脸面无表情看了林狱家一眼。
薛鲥已经洗完衣服进去了。
打火机像是没油了,蹭的蹿出点微弱火花又很快灭了。
宛若绽放着的金黄郁金香般热烈的金色日光, 他宛若石膏像般惨白到刺眼的肤色,矗立在欲望链顶端的无动于衷的皮囊,与这贫瘠小镇格格不入的优越骨相与皮相,表情冷淡的样子,漂亮到像是被塑造出来的。
有谁突然从迟病背后的方向悄无声息走近,那人没有脚步声,挡住了迟病头顶猛烈到能晒得衣服都滚烫的炎炎烈日。
迟病感受到了,有谁挡住了自己背后的阳光。
他回了头,见到张被抹掉了五官的怪异脸孔。
他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又把头转了回去,低头按了一下打火机。
林狱低头从裤兜里掏出个黑色打火机,喉结隐秘间吞咽了一下,嗓音不知为何嘶哑得更厉害了。
“哥,哥……我,我给你……点烟……”
迟病没说话,只喉结咽动了一下,他握着打火机举到自己唇边那只右手放下去了,稍微侧过些脸面向林狱。
林狱顿时浑身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酸软的牙关紧咬着,颤巍巍举着打火机,按了一下打火机去给迟病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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